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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采用的方式，当然是人证，因为这是最简便的方法。人说耶稣是谁，而这里的人又是多方面的，包括一般人的说法，接近祂的人的看法，祂自己的介绍，和祂仇敌的领会。 〖 一般人的说法 〗 "耶稣到了该撒利亚腓立比的境内，就问门徒说，人说我人子是谁。他们说，有人说是施洗的约翰；有人说是以利亚；又有人说是耶利米；或是先知里的一位"(太16∶13、14)。主耶稣虽然降生在伯利恒小城里，生长在拿撒勒山地上，但是当祂三十岁出来传道之时，祂的脚踪去遍加利利，犹太，和撒玛利亚各城各乡。经上记着："耶稣走遍加利利，在各会堂里教训人，传天国的福音，医治百姓各样的病症。祂的名声就传遍了叙利亚；……当下，有许多人从加利利，低加波利，耶路撒冷，犹大，约但河外，来跟着祂"(太4∶23-25)。祂常在会堂和圣殿里，就是犹太人聚集的地方，教训人。祂的名字脍炙人口，名闻远近。除非少数的人以外，如祭司长，文士，法利赛人，因某种自私的原因，对祂别具成见而反对祂，其他一般民众都对于祂有很好的印象。有人说祂是施洗的约翰。约翰的印象在当时人的脑海中，还是十分新鲜。四百年之久，神未曾向犹太民族说话。忽然从旷野有人声，呼召人悔改。这人身穿骆驼毛的衣服，腰束皮带，吃的是蝗虫野蜜。他在母腹中就被神的灵所充满，出世以来从未喝过清酒浓酒。他忠心传达神的旨意，毫不讲情。他吩咐人结出悔改的果子，否则就像不结好果子的树被砍丢在火里。他是先知，且大于先知。虽然他因着忠谏希律王而被下狱斩首，但是百姓都尊他为先知。紧接约翰之后，主耶稣来了。实在他们工作开始的先后，只差六个月。约翰常指着耶稣作见证说："有一位在我以后来，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约1∶30)。又说："我是用水给你们施洗，叫你们悔改；但那在我以后来的，能力比我更大，我就是给祂提鞋，也不配；祂要用圣灵与火给你们施洗"(太3∶11)。因此在百姓的印象中，这位耶稣最少和约翰一样的尊大，是神所差来的先知，且又大于众先知。 也有人说，祂是以利亚。以利亚是先知的代表。当主耶稣登山变化之时，就有摩西和以利亚在祂旁边，与祂谈话。摩西是律法的代表，以利亚是先知的代表。以利亚的心志和能力，是人人知道的。他怎样为神大发热心，使为父的心转向儿女，叫悖逆的人转从义人的智慧，免得咒诅临到遍地。"他恳切祷告，求不要下雨，雨就三年零六个月不下在地上。他又祷告，天就降下雨来，地也生出土产"(雅5∶17、18)。主耶稣确有以利亚的心志，体贴神意，竭力挽回人心。祂又有以利亚的能力，因为祂叫瞎眼看见，瘸腿行走，长大麻疯的得洁净，又使死人复活。祂必定是位典型的先知，犹如以利亚一般。 还有人说，祂是耶利米。性情比较激烈的人把主耶稣看作以利亚，而性格较比悲观的人却把主耶稣看作耶利米。耶利米的哀歌，是人人熟悉的。他见到社会道德堕落，灾祸纷至沓来，就眼泪汪汪。他呼喊说："锡安的城墙阿，愿你流泪如何，昼夜不息；愿你眼中的瞳人，流泪不止。夜间，每逢交更的时候要起来呼喊，在主面前倾心如水；你的孩童在各市口上受饿发昏；你要为他们的性命向主举手祷告"(耶2∶18-19)。主耶稣悲天悯人，苦口婆心，劝人回转，归向神。这在有些人的眼中，岂不就是耶利米么？ "或是先知里的一位。"有些观察力不太强的人，不能把主耶稣比作某一类的先知，但是觉得祂毫无疑问乃是先知之一。祂是神所差遣的，来述说神的旨意，引导百姓重归神的怀抱。正像有些人说："祂是好人"(约7∶12)。然而也有些观察力极强的人这样说："这真是那先知"(约7∶40)。"那先知"是指着摩西所预言的弥赛亚(救主)说的。承受神律法的摩西，曾预告百姓说："耶和华你的神要从你们弟兄中间，给你们兴起一位先知像我，你们要听从祂。……谁不听祂奉我名所说的话，我必讨谁的罪"(申18∶15-19)。主耶稣说话带着权柄。祂宣称："我的教训不是我自己的，乃是那差我来者的"(约7∶16)。摩西怎样把律法带给人，主耶稣照样把恩典带到人间。所以主耶稣就是"那先知"。 非但当时一般人的看法是如此，即便二十世纪的今人亦作如此看法。在这二千年来，世界一般人对于主耶稣的批评，总不外乎祂是好人，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是先知先觉，是道德家，宗教家，圣贤或是万世师表。这是极普遍的看法。按照情理，这种称赞可说是登峰造极了。谁都会觉得应当谦逊几句，表示受之有愧的感觉。但是看主耶稣怎样反应，祂似乎颇不以为然，还以之为不足。这种态度是值得注意的。 〖 接近祂的人的看法 〗 "耶稣说，你们说我是谁。西门彼得回答说，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耶稣对他说，西门巴约拿，你是有福的；因为这不是属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太16∶15-17)。最接近祂的人，就是祂的门徒。当祂开始传道之时，祂从跟随祂的人群中拣选十二个使徒，叫他们朝夕与祂同在。他们比一般人更多机会听到祂的教训，更多机会来认识祂。如果一般人的认识是肤浅的，他们的认识应当是深刻的。如果我们能接受一般人对于祂的看法，我们当然更能接受祂的门徒为祂作的见证。请听祂的门徒怎样为祂作见证。西门彼得乃是一个爽直的渔夫，他根本不懂外交辞令。他口快心直，里外一致。他抢先承认耶稣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在他心目中，耶稣不只是先知，祂是基督，就是弥赛亚救主的意思。耶稣非但是完全的人，祂是永生神的儿子，是神降世为人。试问一个不学无问的人，从未受过所谓哲学的薰陶，性情又粗鲁不近理想，怎会忽然想入非非，以耶稣为历世历代神所应许的救主，而且又是高过于人的神子？莫怪主耶稣立刻回答说，这不是属血肉的所指示，乃是天上的父指示的。属血肉的至多不过看出耶稣是先知，是好人。惟独受天父指示的，才能透过外貌，而认识真相。所以这完全不是西门彼得自己想出来的，也不是别人教导他的，乃是天父亲自启示的。彼得有机会接触主耶稣，他感到主耶稣的一举一动都与常人不同。他深受耶稣的感召，但是不能解释耶稣的究竟。那时神就指点他说，这位耶稣就是众先知所预言的基督，是普世的救主，是神的独生子。在彼得跟从主的年日中，他越住越得到印证！这个认识是不错的。在五旬节的那天，他站起来说："以色列全家当确实的知道，你们钉在十字架上的这位耶稣，神已经立祂为主为基督了"(徒2∶36)。 再看西庇大的儿子约翰：他本来是施洗约翰的门徒，因着后者指着耶稣作的见证，他起来跟从耶稣。他是个有思想，感觉细致的人，不肯随便苛且。虽然他的先生的话鼓动他来跟随耶稣，但是他为人十分小心，决不盲从别人的意见。耶稣看见他跟着，就问他说：你要什么？他的回答乃是"拉比，在那里住。(拉比翻出来，就是夫子)"(约1∶38)。他要观察，要仔细观察，要观察在屋内私下的生活。请听他观察了三年多以后的结论："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这生命已经显现出来，我们也看见过，现在又作见证，将原与父同在，且显现与我们那永远的生命，传给你们)"(约壹1∶1、2)。这位耶稣乃是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祂在天地万物之前，祂与神同在，祂就是神。万有都是藉着祂造的，也都是为着祂造的。祂是道，是神的出口。"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祂表明出来"(约1∶18)。祂是生命的源头，祂显现出来，乃为赐人生命。祂虽然是从起初原有的道，祂却生到时间里面来，穿上人的身体，给人看见听见摸着。祂就是这位独一无二奇妙的主。 另外一位门徒，名叫拿但业。他是心里没有诡诈的人，他不懂得口是心非。在他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在他没有遇见耶稣的时候，他的朋友腓力找着他，对他说："摩西在律法上所写的，和众先知所记的那一位，我们遇见了，就是约瑟的儿子拿撒勒人耶稣。"他怎样回答呢？他说："拿撒勒还能出什么好的么？"他满了当时的成见，以为拿撒勒决不能产生先知。但是腓力劝他去看看耶稣，他就去了。耶稣立刻指出他的性格，是个心里没有诡诈的人。同时又指明他心中所怀的意念，就是盼望以色列得以复兴。这种超人的智慧，折服了拿但业，使他五体投地承认说："拉比，你是神的儿子，你是以色列的王"(约1∶49)。他就起来跟从耶稣，始终如一。 又有一个门徒，叫作多马。他顶会怀疑，凡事非得亲自经历，决不相信。他与今日自诩有科学头脑者可以媲美。当主耶稣从死里复活，显现给门徒看见的那晚，他不知为何不在那里。那些门徒就对他说："我们已经看见主了。"他却说："我非看见祂手上的钉痕，用指头探入那钉痕，又用手探入祂的肋旁，我总不信。"他不谦卑自问，为何当晚他缺席，以致失去良缘。他反而认为那些同伴受心理作用之骗，而落入幻景中。他有科学思想，他要实事求是，他要求看见，而且还要用指头探探，否则决不轻信人言。过了八天，主耶稣又向门徒显现，多马也在那里。主对多马说："伸过你的指头来，摸我的手；伸出你的手来，探入我的肋旁；不要疑惑，总要信。"多马说："我的主，我的神"(约20∶26-28)。 这样的见证在门徒中间真是不胜枚举。每一个接近祂的人，都有这种见证。不但在第一世纪是如此，每个世纪都是如此。今日所有亲近主耶稣的人，都能异口同声的说，祂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天上的启示，和地上的经验，都指着主耶稣作见证。 〖 祂自己的介绍 〗 这当然是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要知道这人是谁，就去到他跟前，问他尊姓大名。然后由他自己来告诉我们他到底是谁。我们也可以用这个方法来认识耶稣是谁。主耶稣谦逊过人，决不分外夸口，毛遂自荐。祂时常嘱咐那些得祂医治的人，不要给祂传名。正应验了先知以赛亚所说的："看哪，我的仆人，我所拣选，所亲爱，心里所喜悦的，我要将我的灵赐给祂，祂必将公理传给外邦。祂不争竞，不喧嚷；街上也没有人听见祂的声音。压伤的芦苇，祂不折断；将残的灯火，祂不吹灭；等祂施行公理，叫公理得胜；外邦人都要仰望祂的名"(太12∶17-21)。然而这并非说，祂不告诉我们，祂究竟是谁。祂要我们对祂有正确的认识。因为惟有如此，我们才能蒙恩。 耶稣因走路困乏，就坐在叙加城外的雅各井旁。有一个撒玛利亚的妇人出来打水。主耶稣愿意这个妇人得到活水，就是那"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的生命，使她不再干渴，不再犯罪。于是就一步一步的带领她来认识自己。首先这妇人看出耶稣是犹太人，因此坚持犹太人和撒玛利亚人是世世为仇，没有来往的。逐渐她的成见消淡，而称耶稣为先生。再后她说："我看出你是先知。"最终她称："我知道弥赛亚(就是那称为基督的)要来，祂来了，必将一切的事告诉我们。"请注意，主耶稣如何回答她。她一切的盼望都寄托在基督身上，她以为基督还未来到。主耶稣岂能含糊的说话，使她得不到祝福？不，主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和你说话的，就是祂。"她立刻相信，心里得到满足，回到城里作见证说："你们来看，有一个人将我素来所行的一切事，都给我说出来了。莫非这就是基督么？"(参看约翰福音四章)。 又有一次主耶稣拯救了一个淫妇脱离一些如狼如虎的文士和法利赛人。祂就开始教训众人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这个行淫的妇人，果然是在黑暗里走，那些凶恶的文士法利赛人也照样在黑暗里走。犯罪的人如何表明黑暗，定罪别人的人也显示缺少亮光。一个真有光照的人，岂敢定罪别人；自己忏悔尚觉不够，那有硬心去制裁别人。淫妇需要光，文士法利赛人也需要光。光的来源，就在主耶稣。要解决黑暗的问题，要获得生命的光照，必须跟随耶稣。这样说法，可说是大胆极矣。设祂不是世界的光，祂怎能如此说法。祂不说我有光，祂乃是说祂就是光。不光是祂的教训作了人的亮光，祂的自己更是人的生命之光。祂说了这些话似乎犹嫌不足，又继续的说："你们是从下头来的，我是从上头来的；你们是属这世界的，我不是属这世界的，所以我对你们说，你们要死在罪中，你们若不信我是基督，必要死在罪中。"祂一面警告他们必要死在罪中，另一面又劝告他们接受祂作救主，否则他们的厄运已经注定，无法挽回。这些话何等露骨，何等实在。祂又接看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所有犯罪的，就是罪的奴仆。奴仆不能永远住在家里，儿子是永远住在家里。所以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惟有祂有权柄有能力叫我们得到真真的自由，就是脱离罪恶的压制而享受神家里的荣耀。这位有权能的神子是谁呢？祂说："还没有亚伯拉罕，就有了我。"亚伯拉罕是犹太人的祖宗，生在纪元前一千九百余年，而主耶稣却宣称还没有亚伯拉罕，就有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呢？岂非说祂虽然生在当时，祂却早已存在。祂有一个生前的存在，祂的降生不过是为着成全特种任务。神如何是自有永有的，神子亦是从太初原有的。祂与神原为一。(参阅约翰福音八章) 一个生来瞎眼的人被主耶稣医好了。有些反对耶稣的法利赛人强辩说："这个人不是从神来的，因为祂不守安息日。"又有人说："一个罪人怎能行这样的神迹呢？"他们就起了纷争。于是他们问瞎子说："祂开了你的眼睛，你说祂是怎样的人呢？"他说："是个先知。"法利赛人再三查问，既然无法推翻这个神迹，就硬对瞎子说："你该将荣耀归给神，我们知道这人是个罪人。"那人回答说："祂开了我的眼睛，你们竟不知道祂从哪里来，这真是奇怪。我们知道神不听罪人；惟有敬奉神遵行祂旨意的，神才听他。从创世以来，未曾听见有人把生来是瞎子的眼睛开了。这人若不是从神来的，什么也不能作。"这些自命不凡的法利赛人受不了这样有力的见证，起来把瞎子赶出去。主耶稣听见这事，后来遇见他，就说："你信神的儿子么？"他说："主阿，谁是神的儿子，叫我信祂呢？"耶稣说："你已经看见祂，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祂。"他说："主阿，我信"；就拜耶稣(参阅约翰福音九章)。请注意，主耶稣看出那瞎子的真心诚意，就愿意带领他到彻底的认识里去，好叫他得蒙更丰富的恩典。认识耶稣是从天上来的先知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但是这个认识还需要加深。他需要认识耶稣是神的儿子，这样他才能得到完全的自由。因此主就毫无忌讳的把自己介绍给他，并且接受他的敬拜。 以上所举不过是二三例子而已。同样的见证不知有多少，无论直接间接主耶稣都明白告人，祂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 〖 祂仇敌的领会 〗 敌人的领会，有时亦能说出一个人的身分。至少可以确定祂是如何宣布祂自己的。不错，因着祂指摘文士和法利赛人的假冒为善，引起了反对和攻击；但是真真攻击祂的焦点还不在这里。祂受人的歧视，乃是因为祂坚持自己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当某次修殿节，耶稣在殿里所罗门的廊下行走。犹太人围着祂说："你叫我们犹疑不定到几时呢？你若是基督，就明明的告诉我们。"其实不是耶稣不明言直说，乃是他们老有成见，不肯相信接受。所以耶稣就回答说："我已经告诉你们，你们不信；我奉我父之名所行的事，可以为我作见证。只是你们不信，因为你们不是我的羊。……我与父原为一。"犹太人又拿起石头来要打祂。耶稣对他们说："我从父显出许多善事给你们看，你们是为那一件拿石头打我呢。"犹太人回答说："我们不是为善事拿石头打你，是为你说僭妄的话；又为你是个人，反将自己当作神。"从他们的答覆，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并非因着善事攻击耶稣。他们承认这些是善事，是值得称赞的。他们所以要耶稣的命，乃是因为耶稣自称与神为一。这在他们眼中认为是无比的僭妄，人怎能自称作神。可见他们并未领会错误，他们知道耶稣说话的动向和意义。耶稣需要道歉，解释祂是别有意义么？不，祂加重祂的宣称说："父所分别为圣，又差到世间来的，祂自称是神的儿子，你们还向祂说，你说僭妾的话么？我若不行我父的事，你们就不必信我。我若行了，你们纵然不信我，也当信这些事。叫你们又知道又明白，父在我里面，我也在父里面。"(参阅约翰福音十章)。 祭司长和全公会，寻找假见证，控告耶稣，要治死祂。虽然有好些人来作假见证，总得不着实据。主耶稣什么都不回答，也丝毫不言语。这明明是一种烟幕，焦点并非在此。主耶稣知道，祭司长也知道。在这种虚设的场合内，主保持镇静，不动声色。大祭司逼得无法，只得开门见山的对耶稣说："我指着永生神，叫你起誓告诉我们，你是神的儿子基督不是。"耶稣立即回答说："你说的是。然而我告诉你们，后来你们要看见人子，坐在那权能者的右边，驾着天上的云降临。"大祭司就撕裂衣服，说耶稣说了僭突的话，与公会的人同意定耶稣死罪。由此可见，仇敌攻击祂，并非因为祂是好人，是先知，完全是因为祂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直到今日，所有反对耶稣的人，也都是因着这点。他们不信耶稣是基督，是神的儿子，虽然他们承认耶稣的确行了许多善事。 〖 耶稣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 〗 归纳以上四点，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也只能得到这个结论：除非祂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我们就没法解释祂。祂不能是好人，而又一生说谎骗人。人都是骗人堕落，而祂竟能把人骗到天堂？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祂不能是师表，而又是疯子。祂不像疯子，祂的话不是糊说，乃是真理，句句都是金科玉律。祂的作事有头有序，有深刻的意义，且有永久的果效。祂的生活纯洁无疵，值得万世效法。祂就是照祂自己所说的，也就是像祂的朋友所承认的。祂为着不肯否认自己是基督是神的儿子，而致牺牲性命在十字架上。祂的仇敌也知道这是祂所坚持的。祂从来没有犯过罪；祂惟一的罪，就是说祂自己是基督是神的儿子。祂不能否认这点，因为祂是这个。祂若否认，就变为不真。但是祂是那位圣洁真实者！所以亲爱的读者，照祂所说，起来接受主耶稣吧。 基督教就是基督。基督教的基本，和最终的思想并事实，都集中在基督耶稣的身上。"论到基督，你们的意见如何"(太22∶42)。这非但是二千年来的焦点，在今天仍旧是问题的枢纽。人对于基督的意见，决定了他与基督教的关系。在这冗长的二十世纪内，无论是基督的朋友，或是基督的仇敌，都聚精会神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出耶稣基督的重要性。在于祂的仇敌，耶稣基督成为历世历代攻击的对象。但是在于祂的朋友，祂却是所有基督徒敬拜和爱戴的目标。因此我们无法规避这个问题，我们必须面对这个事实。祂要考验我们对于基督教的整个态度。 这里的问题不是相信或不相信某一种的道理，也不是接受或不接受某一卷的圣经。这里是个基本的问题：即耶稣基督是神抑是人。基督徒相信耶稣是神降世为人。祂是历代基督教所尊称的神的儿子。喀拉尔(Carlyle)承认说："假若基督失去神性，基督教就必如梦消逝。"李盖(Lecky)亦说："基督教并非一种道德制度；祂乃是敬拜一位基督。"问题既然这样重要，我们自然愿意从多方面去研究它。上一期我们已经从"人证"方面来观察耶稣。我们所得到的结论乃是：耶稣确如祂自己所称，又如祂的门徒所认，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现在我们要从第二方面，就是"物证"方面来认识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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