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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家是爱之窝
一、引言 在两个多星期前，香港中文大学医学系在沙田做了一项调查，访问了大约一千多名居民，看看他们当中有多少人在压力下已失去平衡，甚至有心理疾病。令人惊讶是，竟然当中五分之一以上的人已患有心理病。 心理病的病征包括：第一，不断吸烟。这并不是烟瘾之故，而是想借着吸烟消除他们心里的焦虑。第二，泛发性的焦虑症。特征是无缘无故感到忧虑、心跳、坐立不安、难以入眠，这些可称为抑郁症或者心理病。第三，不断喝酒。依赖酒精，想借此麻醉自己。第四，恐惧症。无缘无故会害怕，例如：害怕孩子上学时被车撞倒，睡眠中突然害怕邻近的柜子会塌下来，甚至害怕会有子弹穿过窗口打中头部。第五，慢性的抑郁症。常觉无心情、人生没意义，对所有事物都没有兴趣。第六，严重性的抑郁症。患者对任何事物都觉得很灰暗，任何事物看来都不顺眼。第七，反社会人格的障碍。即是喜爱捣蛋，当别人说是，患者总是喜爱说不是；当别人说不是，患者却说是。另外，他们亦喜欢开快车、喜爱愚弄人。总之，他们喜爱将自己的快乐(其实并不怎么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或麻烦上。第八，赌瘾成性，以赌去麻醉自己。第九，强迫性的行为，就是一些惯性及无意义的动作，包括无缘无故弄指甲，频密地冲凉，男人就频常拔须。第十，丧亲情失忠义。对人毫无兴趣，避开人，只懂得闭着门自己顾住自己。 几年前，一个心理医生和一个在大学里教心理学的太太在家里用粗言秽语互相吵架，继而动武。后来他们的婚姻到了无可患救的地步，这位做心理医生的丈夫便开始到教会听道，就是这个缘故我认识了他。当我们留意社会里那么多人患上了心理病，最主要的原因在那里呢？按医生的分析，主因是很多人未能应付今日香港社会的急速生活节奏和压力。这是真的，若你曾到过英国、美国或加拿大，我想你不一定能适应香港的节奏。上司的要求高，一个人在香港的工作量差不多等于那些国家两个人的工作量。生活紧张、工作时间长，压力大，而这些人回到家中，却没有一个安乐窝让他们可把压力舒缓出来。 一般来说，香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家庭是冷冰冰、无沟通、无了解、无接纳、无饶恕的。两个星期前，我与一对夫妇倾谈，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虽然如此，他们在一起时是充满着各种咒诅和仇恨。那位丈夫对我说，他是一位经理，工作压力大，亦经常要加班，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时了，但却往往听到“你舍得回家了吗？”“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吗？”“晚晚都这么夜才回来”“这个家不是你的了，孩子们不是你的了，不用你理了﹗”只有要求、责备和咒诅。另一方面，那位妻子亦是捱得很辛苦，而她回家后丈夫亦是置之不理。不单这样，还更批评，例如：“你整日做过什么？怎么这里会搞成这样？怎么那里会搞成这样？”大家互相埋怨，互相责备，面对巨大压力的工作后，他们回到家里所得的是什么呢？恐怕只是火药味。我们的计时炸弹随时会爆出来，引爆后便完全无法收拾了。
二、家中有神 家应该是爱之窝，家应该是我们得到了解、支持、鼓励、同情、接纳和谅解的地方。我们可以怎样将现在的家变成这样的一个爱之窝呢？从路得记里可看到三个秘诀。第一个秘诀，路得记一章16节，“路得说，‘不要催我回去不跟随你。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这个秘诀非常重要，就是家中要有神。这不是说我们在家中安放一个神主牌，或是我们全家人都是基督徒就行了。很多时候，我们在理性及头脑上知道有神，但事实上我们不是实实在在把神带到我们的家里，成为我们的神、成为我们的一家之主。 自古以来，在各层不同的人际关系中，最难处理的应该是婆媳关系了。但圣经往往用一些很绝妙的例子让我们知道，婆媳难相处吗？神就故意给一个婆媳的例子让我们参考，这个例子不单只是同文化的婆媳关系，更是一个外国人和中国人的婆媳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神仍然让我们看到，界限、隔膜是可以突破的，婆媳之间仍然可以充满着爱。 拿俄米一家人本来是移民。以现代的例子，就如九七的阴影，或因为环境的转变，所以就卖了大屋，得了几百万元后夫妇俩和两个儿子就全家移民外国。到了目的地后，他们找到了富庶及生活最多享受的地方居住。那地方全无教会，且鲜有基督徒，几乎所有人都是拜外邦偶像(可能和回教国家一样)。他们一家人在那里希望安安定定生活，维持富庶的生活享受，然而，很多问题便产生了。首先，丈夫离世；而丈夫离世后，两个儿子就结了婚，娶了外国人；两个儿子结婚后不久，他们亦不幸离世。十年后，这个富裕的家庭，原是持着数百万元移民，最后只有空手回到家乡。 这一家人的遭遇，按一般常理来说，或许早已自杀了。如果拿俄米心里无神，她或许也早已自杀了；甚至纵使她心里有神，而没有亲情，没有路得和她一起，她或许也未必能应付过来。感谢主，幸好她不是这样，以致我们今日看这卷书时可以得到盼望。无论情况怎样恶劣，仍然存有盼望，因为他们的家有神作他们的主宰，所以经过这次移民离开神后，他们便回头了，他们不再离开神了。他们回到神的地方，而且认定神是他们的主。“神是我的神，你的神就是我的神”，这就表明了他们彼此都尊神为大，亦表明他们愿意按着神的原则去互相对代。 为何“你的神是我的神”就能把他们的家变成爱之窝呢？很简单，一个人认定神是他的神时，他一定会按着神的原则并且按着神的心意去做事。今日婆媳最大的问题原因在那里呢？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界线分得太清楚。“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有一次在一个家里是这样子，有一位太太埋怨：“我一年有十次陪你的家人饮茶，你何时曾陪过我爸爸妈妈去饮茶呀？”那丈夫就说：“我一个月给你家的钱有二千元，你又曾给过我家多少钱呀？”接着就是一翻争吵。他们经常把每样事物都计算清楚，斤斤计较，然后就互相监察。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家人就彼此不和了。 另有一次，有一家人互相吵架，吵到天翻地覆。我便对那位丈夫说，究竟你是否真的信主呢？他说他已参与教会聚会十多年了，不明白我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我就告诉他，虽然他到教会聚会已有十多年，但神始终不在他的心里。圣经说婚姻是什么？就是“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联合”。 什么是二人成为一体？一体的意思即是说不分你我，从今以后彼此是分不开的。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你的姊姊就是我的姊姊，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你所有的事物都等于我的事物，不是象美国人、英国人等要在法律下才叫配偶的父母为爸爸妈妈（in-law）。 有一位弟兄却对我说：“这是很尴尬的，我有妈妈，但却要再叫另一个人做妈妈，我真是不能叫出口呢。所以我结婚十一年来未曾叫她一声妈妈，叫她外母也很奇怪，什么是外母呢？所以我也没有叫。以前我叫她‘伯母’，现在又叫‘伯母’肯家会给她骂一顿，所以我也没有叫。”我就对他说：“你为何不肯叫呢？我想是因为你的观念所致，因为你以为她是外母，以为这是法律规定才需要做的事。这是错的，她实实在在是你的妈妈。可能当你见到你妈妈的时候就叫妈妈，见到她的时候又是叫妈妈，会觉得很混乱。 其实不会乱的，你可以用不同方式去表达，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哥哥结婚以后，嫂嫂的父亲他们叫“巴爸”，我的父亲他们就叫“爸巴”，一个是“巴爸”，一个是“爸巴”这样是不会乱的。我对我的外父也是这样，我是直接叫他“阿爹”，因为我的太太是这样叫他。当两位老人家在一起的时候，我叫他们也是完全不会混乱的。只要我们在观念上认定他是我的父亲便会完全不同了，所以我和我外父谈天，还比我太太跟他更合得来。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是外边的“父”，是内里的“父”，所以我常常和他谈天，说个不完。 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认定是一体，这个家便会好得多了。你认为多一个疼你、爱你的父亲不好吗？很可惜，我们却嫌父母亲啰嗦，认为他们是多余，会妨碍我们。我们有没有想过，当我们真正有需要的时候，谁会来关心我们？谁来爱我们﹖关系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去建立的，我们越早建立这种关系，便能越快享受其中的快乐。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认定神是我们的神，那么，神要求我们什么﹖就是彼此相爱。怎样才是彼此相爱﹖不是单单要求别人服待和照顾我们，乃是要我们象基督爱我们、为我们舍己一样，去付出，多施与。我常对自己说，耶稣基督是很公平的，神将来的赏赐是按着我们所付出的多少而去赏赐的。你付出越多，神的赏赐便越大，将来祂在基督台前审判信徒也会这样论功行赏。你付出多少，祂就会加添你多少。 我们的心态，不是为了将来能得奖赏才这样做，而是当我们领受了十字架的爱后，我们今日对神的爱实在太少了。在一个小组组长培训后，有一位姊妹对我说，有一次我讲道提及彼得拿了鱼后，耶稣问他：“你要爱我比这些更深吗？”她说她抚心自问，便不敢答这问题。我很同意她所说。是啊！只要当我们看看耶稣怎样爱我们，然后再看看我们怎样爱主的时候，我们实在不敢回答这问题。祂这样舍身，连生命也给了我们，我们怎样回报祂呢？祂不是要求我们做到和祂一样，祂只是要求我们把今天我们所拥有的，去回报在我们身边的人身上，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们已经领受了太多，祂就叫我们把债还在我们身边的人身上。 两个星期前，我和一位朋友谈天，他说他知道他不应该去憎恨人，但他和妻子的关系往往因为这些亲家之间的恨令他们水火不溶。恨是从何时开始的？在十多年前，当他结婚摆酒的时候，他说被太太的家人欺负，本来协议了只支付五桌酒席的钱，但最后却变了要支付十多桌酒席的钱，他很不服气，因他要向人借钱来摆酒，他一直记着这件事，人里满是恨。我对他说，我和他的情况差不多，我结婚的时候，我家是不摆酒的，但我外父却说要摆酒，当然我们会尊重他。最初也是协议了酒席的数目，实际的时候也是加了酒席。这是一件喜事，在实际的情况加了酒席也是说得通的。若你本来订了八席，但只有五席人，这就不太好了。但若你本是只订了五席，竟然有十席人到来庆贺，这当然值得高兴，每个人也高兴，难道我要恨他们吗？不是的！那弟兄说他虽然知道，但他不能原谅他们。他做不到不憎恨他们。我告诉他，人是有极限的，有些东西人虽然在理性上知道，但要实行出来却是不容易。 我在美国的时候，曾邀请寇世远教授到教会讲道，那时他住在我家里，所以我们有机会谈及我们以前怎样与主建立关系。我发现有些东西我们很相近。他结婚后在报馆工作，那时他妈妈和他妻子的关系很紧张。他每天回家时都是心惊胆跳，有几次他回家时见到她俩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在打架。因此，那时开始他就习惯了烟不离手，一日抽两包烟。他更不想回家时看见太太骂他帮他妈妈，妈妈就骂他帮太太，彼此相磨，他无法忍受。于是工作后他不愿回到家里，只想留在报馆加班。 那时他曾想自杀，但又觉得这样做不负责任，于是只好“死捱”。 后来他想到了一个逃避的方法——就是去教堂。他希望在教堂可以喘息一会儿，也可顺道带妈妈到那里休息。结果，他每次到教会就睡觉，但他妈妈两个月后就信了基督。妈妈信主后，这个家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有两次他回到家时奇怪为何家里一片寂静，只看到太太在厨房工作，而且面色从容。妈妈不知到了那里？寻找后发现她正在房中跪着祈祷。后来他才知道，家里曾好几次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幸好那时妈妈记得“生气却不要犯罪”，防备魔鬼最好的方法就是多方祷告。当她很激气的时候，便记起不要犯罪，快步走回房跪在地上祷告。在这情况下，媳妇没有理由追着进房骂她，而且看到她跪在地下，媳妇的心情也平伏了下来，也没有追骂了。 为这缘故，家里的争执就渐渐少了。更奇怪的是，他太太在两个多月后也开始到教会，看看究竟是什么令婆婆起了这么大的改变。结果太太不久后也信了主。那时寇世远已信了主，他想不到本来他返教会只想睡一会儿，神竟然改变了他一家的命运。每次当他的两个小孩吵架时，其中一个一定大声说：“不要再吵了！不要再争了！否则祖母一定又要我们跪在地下了。”跪在地下的意思是要他们祈祷认错，所以他们不敢争吵。
三、家中有情 家中有神，我们的家就能成为爱之窝了。你们的家到底是否让神作主宰呢？第二个秘诀，路得记让我们看到家中要有情。这一家人移民，满满的出去，空空的回来。而当他们空空回来的时候，第一章六节说，拿俄米知道神眷顾自己的百姓，她就移民回归。甚至旅途的物资也不够，钱也没有，要坐一只破烂的货轮，纵是辛苦，她仍然要回去。回去前，她知道自已没有能力养活路得，于是对媳妇说：“你不如回娘家，或再嫁人吧，因为我没有能力养活你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帮你了。” 在这里，我们看到拿俄米以情去待媳妇，她顾虑到她们的需要。她一直称呼媳妇为女儿。她为何这样亲切的称呼媳妇呢？因为她家中有神，她的心中有神，她知道在神里面媳妇并不是外人，而是内人，是她的女儿。她的儿子和路得二人成为一体后，路得就是她的女儿了，所以她把媳妇看作女儿来看待，亲她、爱她并且关心她。 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路得如何看待拿俄米。她认定“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在那里住宿我就在那里住宿，你在那里死我就在那里死，也葬在那里，你的神就是我的神。”路得知道，心里亦作好了准备，拿俄米可能要在桥底、街边、田边，或是几块锌铁撘的一个窝留宿。但是路得不在乎这些，因为亲情，她认定拿俄米是她的妈妈，她不可以撇下妈妈不理，她终于对拿俄米说：“你要去那里我就去那里，完全不顾虑任何的事物。”第二章二节，路得主动提出：“容我到田间去，我蒙谁的恩就在谁人的身后拾取麦穗。”拿俄米就说：“女儿呀，你只管去吧。”路得主动提出去拾一些食物回来，好让她们可以充饥。 这种亲情在今日这个人情冷漠的世代很难看到。今天的人只顾急功近利，相互猜疑，相互攻击。然而，拿俄米一家很重视亲情。路得这个名字在希伯来文表示友情、友谊，或者很重情的人。我们看到这个名字就已经知道整卷书的意义了。另一方面，拿俄米这个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极甜、极喜乐的意思。若你家里有拿俄米、有路得，你便能享受到极乐、极甜的感觉。若你家里无友情、无亲情、不重情，你是无法享受到那种极甜的感觉和滋味的。在我们的家里有没有情呢？在我们的团契里有没有情呢？在我们的同事中有没有情呢？情——每人都需要，你身边愈多路得，你就越是甜，越是喜乐。我鼓励大家付出多一点时间去建立这种支持系统。快乐与否不在乎你是否结婚，不在乎你家里有多少人，最重要是在你认识的人中你是如何与他们相处。他们会否成为你的支持系统呢？你会否成为他人的支持系统呢？你能否常常付出去安慰呢？我们每人都有同事，都有家庭，问题在于我们懂不懂得在他们当中去建立这个爱之窝。
四、家中无我 要真正建立一个爱之窝，一个真正有支持、有鼓励的系统，第三个秘诀就是在家中要无我。这个我是自我，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我。在路得记里所记载的两位婆媳，她们都能够忘记她们的自我，她们没有为自己打算，却只为他人来打算。 当拿俄米发现自己贫苦无依的时候，她就为路得打算，请路得回她的娘家，回到她自己的地方，以致她不需要再受苦。甚至当她晚年贫苦无依时，她仍然处处考虑到将来路得是否能够找到一个安身之处。路得记第三章一节，拿俄米对路得说：“女儿啊，我不当为你找个安身之处，使你享福么。”可见拿俄米为了路得花尽心思，绞尽脑汁。 路得也忘记了她自己的幸福，她先为婆婆拿俄米打算。她见到拿俄米一贫如洗，走投无路时，她毅然放下自己将来的幸福，亦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喜好，坚决跟着拿俄米回犹大，甚至要在那地方侍候她，宁愿过着乞丐的生活也不愿离开她。 第三章10节提到，整个犹大的人也知道她的美德，“波阿斯说，‘女儿啊，愿你蒙耶和华赐福！你末后的恩比先前更大，因为少年人无论贫富，你都没有跟从。’”路得没有考虑一个帅男，或那些家境富裕的人，她顾念的是当时拿俄米的心情。因为按照当时的习俗，媳妇有责任去为夫家传宗接代。如何去传宗接代呢？例如：一个哥哥结婚后不幸死亡，那弟弟就有责任去娶嫂子作他的妻子，为他的哥哥传宗接代。但是，当时的路得，她的丈夫已经没有兄弟了，她是无责任去为夫家传宗接代的，但她仍然顾全到婆婆家的需要，所以她宁愿等一个至近的亲属，以致她能够帮她的夫家传宗接代。因为这样，她最后嫁给波阿斯，是拿俄米的其中一个亲属。从波阿斯身上我们看到一样东西，这亦是真真正正成为她们整家人的出路和荫庇的地方。波阿斯是一个虔诚人，有一颗很爱神的心，他也顾念到当时贫穷人的需要。因为这样，他也处处帮助拿俄米一家。 路得没有为自己打算，而是完全为拿俄米打算；而反过来，拿俄米也不为自己打算，却完全的为路得打算。她甚至知道如果路得嫁了人，她就会变得孤苦无依，无人照顾，但她也不顾虑这些，只考虑路得的幸福，她需要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很多时候，这正是影响我们的人际关系的主要原因，我们只想到自己而没有想到别人；单是自己有期望，但却忽略别人的需要；对别人的需求不敏感，但对自己的需要就过分敏感，这就是今日现代人的问题。 马丁路德说，基督徒有三个敌人：一个是撒但、一个是这个世界、一个是自己。三个敌人中最难对付的、最可怕的是我们自己。当我们回到家中的时侯，我们就知道我们的家，撒但不能拆散，世界也不能拆散，往往自我为中心而将我们和他人的关系完全拆散。
五、结语 让我们一同学习——家中有神、家中有情、家中无我，如何可以做到呢？别无他法，除非我们不断来到神的面前，每日倚靠祂，直至祂取代了我们的自我。这样，我们就会经历到祂给我们的释放、自由。箴言十五章17节说，“吃素菜，彼此相爱，强如吃肥牛，彼此相恨。”十七章一节又说，“设筵满屋，大家相争，不如有块干饼，大家相安。”对那些工作狂热的弟兄姊妹，我劝导你们，“人若赚得全世界，若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特别那些为这个世界而卖命的人更需要留意，工作过后，身心俱残，你可能找不到一个人支持你。如果我们能够重视关系的建立，在团契中，在家里，在同事中，关心他人，肯定也会有人同样付出来照顾我们。 让我们祈祷： “亲爱的主耶稣，在这个急功近利的世代里，我求祢的话充满我们，帮助我们去认定一个真真正正的新生命，能够享受安适。一个丰盛的人生实在是离不开祢在我们的家里作主，又离不开我们重视彼此的情，不是互相去要求，而是互相去鼓励、互相去支持。又更加求祢帮助我们放下自我，因为自我是拆散我们和他人关系的最主要因素。求祢帮助我们，带领我们，求祢悦纳我们心里向祢所发出的呼求。如果我们的家还没有祢的爱，还未成为爱之窝，我求主尽快透过我们将这份爱的感觉、经历带到我们的家里，求主帮助我们，奉耶稣基督的名求，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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