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众传媒来说,“冲突”是最有新闻价值的元素,因此大众传媒最喜欢把科学与基督教信仰描述为死对头,他们相信这样的描述有两大依据。 一、参看基督教历史,教会不止一次公开驳斥科学研究成果。十七世纪意大利天文学家伽俐略(Galileo Galilei)证实行星绕着太阳旋转,不料会触犯罗马教廷,结果被宗教法庭裁定为异端。伽俐略临终前八年光阴,都在软禁中度过。 教会逼迫科学家的事,不仅发生在十七世纪。一九二五年,美国田纳西州中学教员斯科普斯(John T.Scopes)因在学校讲授进化论而被州政府拘控,结果被判罚款一百元。斯科普斯后来上诉得直,可是上诉得直的理由,是上诉庭认为斯科普斯被判的罚款金额过高。 二、很多人以为随着科学研究发展,人类根本不用再相信神,也可以解答一切疑难,宗教因此成为明日黄花。又有人以为近代科学定理与圣经教导必然抵触,譬如说,近代科学“证明”神迹是没有可能发生的,因此圣经记载的神迹必属虚构。又有人说按照进化论的说法,创世纪第一章所记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英国生物学家、不可知论者赫胥黎(T.H.Huxley)说:“人若接纳进化论的观点,就不可能再相信圣经。” 在本章我们要看科学与基督教信仰的关系,尤其要检视“近代科学定理”与基督教信仰有否抵触。 科学与基督教信仰并非不能兼容 追溯起来,近代科学的培植土壤,正是基督教世界观。基督教相信一神,换言之,万有背后存在一个统一的意志,因此自然法则万古不变,不因时地转移。如果宇宙各处分神而治,“自然法则”就没有定律可言,而变成了因时、因地、因神而异——要研究、归纳、推演,就不知从何说起了。 此外,基督教相信创造万有的神,是全知全智、按序按理行事的神。科学家必须先相信宇宙间存在定律,人的探求推断才有意义。十六世纪科学家致力探究自然定理,他们相信自己研究的一事一物,都从一位满有智能的神创造而来。“人类从事科学研究,因为相信自然界有定规;科学家相信自然界有定规,因为相信有一位设立定规的神。” 基督徒相信的神,是超然物外的神,因此人可以通过“大胆假设、小心实验”来探究自然定规。相反,如果物与神等同(正如一些宗教所言),人还可以做实验吗?又如果物质本恶(正如一些宗教所言),做实验就不仅没有意义,更属不智之极了!基督徒相信物质本善,却与神有别,从这信仰引申出来的创世观“为科学事业铺路,成为科技发展不可或缺的动原”。 基督教信仰是科学研究的沃土——这可说是科学家、史学家、哲学家的公论。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核物理学讲师贺治森(Peter Hodgson)说:“基督教信仰提供土壤,让科学思想发芽成长,也为科学研究发展提供养料。”史学家巴特非(Herbert Butterfield)认为“基督教思想乃科学之母”。哲学家麦慕理(John MacMurray)说:“科学乃昔日一场轰烈宗教运动之嫡子,其家谱可追溯至耶稣。” 有大量史实表明,基督教信仰与科学研究是世交多于世仇。 科学革命之父、天文学家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是“日心说”的倡议人,同时是波兰费琅堡(Frauenburg)大教堂的教士,他说神是“宇宙间最卓越、最有条理的匠人”。 数学家、天体物理学家伽俐略,也是现代机械工程与实验物理学之父,他曾独排众议,不惜得罪罗马教庭,公开指斥“地心说”之荒谬。他虽然遭受教会逼迫,却至死保留天主教徒的身份。他曾经说:“天地间有两部巨著:自然之书、超自然之书——圣经。” 现代光学之父开普勒(Johannes Kepler),也是出色的天文学家与数学家,他最为人知的贡献,称为“开普勒行星运动三大定律”。开普勒是个敬虔爱主的路德宗会友,他说自己“常以神的心为心”。 论到科学界的泰山北斗,史家可能会一致推许牛顿(Isaac Newton)。他的“牛顿力学三大定理”固然警世,在光学、天文学、数学也是贡献良多(人所共知的有微积分、光谱分析等等)。很少人知道的是:牛顿看重圣经权威,深信圣经是神的启示。牛顿除了撰写科学著作,也撰写神学著作,且觉得自己的神学著作比自己的科学著作更有价值。他相信世上没有任何学科比圣经神学更有理据、更具权威。 今日二十英镑钞票的肖像人物是十九世纪的科学翘楚法拉弟(Michael Faraday)。他发现电磁感应现象,从而研制出世上第一具电动马达和第一具发电机,可是法拉弟认为影响他一生最深的,是自己对基督的信仰。 很多一代科学宗师都是基督徒,包括发现“玻意耳定律”的玻意耳(Robert Boyle);首创用消毒液进行外科手术消毒的利斯特(Joseph Lister);发明“巴氏消毒法”的巴斯德(Louis Pasteur);为遗传学奠定基础的孟德尔(Gregor Mendel);现代物理学宗师开尔文(William Kelvin);电磁场理论大师麦克斯韦(James Maxwell)等等。 有人问无痛外科手术的先锋辛普森(James Simpson):“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发现是什么?”辛普森答道:“是耶稣基督”。 时至今日,仍有很多科学家是基督徒。英国基督徒科学家同盟(Christians in Science)有会员七百多人,而美国的同类组织有会员七千多人。当代物理学大师、英国皇家学会(Royal Society)院士、剑桥大学(Cambridge University)女皇学院院长波京汉(John Polkinghorne)说过: 科学家可以向基督徒阐述有结构的实相,并宇宙悠长进化的过程,从而约束基督徒的口,叫他们不致在神创造世界的事妄下判论。神显然是极有耐性的神,愿意按部就班行事,而不喜欢任意介入自然定律。不过科学家也可以从基督教信仰得着启迪,开拓科学知识以外的眼界。自然界精致巧妙(反映神的心思)、生生不息(彰显神的意旨),处处表明一件事实:万有由神创造。 科学与圣经并无抵触 科学家之间的争议与辩论,其实可能比科学家与神学家之间的争论更多更激,偏偏世人只觉得科学与神学势不两立。 很多人以为科学与神学必然矛盾,并以神迹为例。十七世纪理性主义先锋、犹太裔哲学家斯宾诺沙(Baruch Spinoza)宣称:世上万事都不能干犯自然通则,换言之,斯宾诺沙相信大自然是一个封闭系统。另一位哲学家休谟(David Hume)说神迹违反自然定律,因此不可能发生——但其实这说法属于“循环论证”:如果人已经把“自然定律”界定为“恒久不变的规则”。那么,就算一件神迹的证据如何确凿,既违反了“自然定律”,当然不可能发生。 一九三七年,物理学大师普朗克(Max Planck)宣告:“在科学知识稳步万进之下,神迹信仰只得节节败退,全面崩溃已是指日可待了。”普朗克的意思,是今日的科学已足以揭开昔日神迹的神秘面纱,古人相信神迹,不过是科学知识不足,不明白自然定律罢了。 事实并非如此。在耶稣的时代,人人都知道什么是自然的事、什么是超自然的事,譬如说,童贞女生子、死人复活,都不是“自然”的事!如果古人对自然定律一无所知,就根本不会有“神迹”的概念。鲁益师(C.S.Lewis)说:“神迹的存在,决不是建基于人对自然定律的无知之上——恰恰相反,是建基于人对自然定律(或多或少)的认识之上。” 最重要的问题是:“世上有神吗?”如果世上有神,神迹当然可以发生!神既有能力创造物质、理性、时间、空间、科学定律,当然有能力、也有自由介入世间事理。如果世上没有神,神迹的发生就欠缺理据了。 单凭哲学、科学、实在不足以解答世间一切疑难。科学定理不像纯数学定理——科学定理绝非牢不可破,却不过是描述性的陈述。斯托德(John Stott)说:“我不是说单凭神迹就可以确立有神论的根基,我只是说:如果我们真的信神,......就有理由相信(也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神迹的实在,因为‘自然定律’不过在描述神行了什么事,却不能约束神会怎样行事。” 很多人认为科学与神学存在矛盾的另一例子,关乎进化论与圣经创世纪的记述——当中真有矛盾吗? 我们首要注意的是:进化论的大部分内容,仍不过是一堆未经证实的假设。而所谓“进化”,其实是相当笼统的说法,要了解进化论,起码要懂得分别两种性质不同的“进化”:第一种是“微进化”(micro-evolution)、第二种是“广进化”(macro-evolution)。“微进化”是指某物种的变异与发展,譬如说,我们今日所见的马,比起古代的马体形增加了、体能也提高了,这样的“进化”有凭有据,与圣经的记述也谈不上有什么抵触。 “广进化”是指某物种“进化”成另一物种,最著名的例子,是猿进化为人——很多人以为“人从猿进化而来”是科学界的公论,事实是:广进化论不过是未经证实的假设,更不是所有科学家的共识。其实一切科学定理都非绝对,以牛顿力学定理为例,几百年来,科学界牛顿力学定理为牢不可破的定理,后来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等一班科学家证实了牛顿力学定理在一些情况下并不适用,才出现了量子力学、相对论等等“新定理”。今日有些学校在课堂上讲授未经证实的进化论,却把那些理论说成是“近代科学定理”,实在有违科学精神。 另一点要注意的是:一众基督教神学家,至今仍就创世纪的记述作出种种诠释。有人按字面解释六日创造——“六日”就是六天的时间。一九六三年,十位科学家在美国密芝根州成立创世研究学会(The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今天这学会的成员数以百计(会章规定会员必须持有自然科学或应用科学硕士或博士学位),他们声称神在起初六日已创造了现今世上的一切生物,任何“生物异变”都不偏离神的起初创造。 另一些基督徒对创世纪第一章却有别的观点。他们指出“日”原文(希伯来文)可以有其它意思,而这个字即使在旧约中也有好些不同的用法。况且按照创世纪描述,太阳在第四日才出现,因此“日”可能不是指“一日(二十四小时)”,而是“一段时期(可以很久)”。换言之,创世纪的记述未必与现存的科学见解相悖。宇宙的“年龄”可能真的以亿年计,而世界被造之后,也可能真的发生过某种形式的渐变。再者,创世纪作者虽然没有近代科学知识,但他描述物种出现的顺序(植物、动物、人),与进化论有相合之处。 也有人认为创世纪所记的不过是神宣告的刹那光景(“神说......”),所宣告的内容却要好长一段时期才完全实现出来——这岂不跟“大爆炸理论”(“Big Bang theory”)相通吗?(大爆炸理论相信宇宙诞生的关键时刻不过为时几分钟。) 不少基督徒相信创世纪的陈述属于文学体裁,换言之,作者不一定按足神创世的具体顺序而写。创世纪不是科学论文,书成于久远的年代(远远在科学时代之前),而作者关注的,又是科学范畴以外的课题。我们知道但凡文学体裁,绝不可纯然按字面作出解释,譬如诗人说:“......世界坚定,不得动摇。”诗 93:1)诗人描述的是意象而不是现实——可惜伽俐略的对头、当时的宗教领袖偏偏要按字面解释圣经,才会坚称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因此怒斥“日心说”为异端邪说。 今日有些基督徒从历史得着借鉴,避免硬生生按字面解释创世纪头几章,他们有些人更声称“广进化论”证据充足,譬如说,从化石的年份显示,若要按字面解释创世纪头几章,的确难而又难。他们认为创世纪最重要的启示是:神创造宇宙万有,并以大能确保自然定律运行无误,因此生物得以进化,至终演变成人类。 无论如何,科学发现与圣经记载未必抵触。话又说回来,基督徒在很多关乎创世的问题上仍未有识,所以我们实在不宜太武断(尤其我们这些不是科学家或神学家的人,更不宜妄下定论)。 创世纪第一章的要旨不在解答“怎样”、“何时”(科学问题),而在解答“为什么”、“谁”(神学问题)。圣经作者不在解答科学问题,而在解答神学问题。不过科学家与神学家所问的问题虽然本质有异,却能互补参照。一代科学宗师霍金(Stephen Hawking)说:“就算科学可以清楚描述宇宙起源的细节,仍不能回答一个问题:宇宙为什么存在?” 兰约翰(John Lennox)说了一个很好的譬喻:“假设我捧来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蛋糕,在我面前,是好几位来自世界各地、出类拔萃的专家与学者,他们要替我分析我的蛋糕。第一位站出来的是营养学家,他侃侃谈论蛋糕上各样材料的营养价值如何均衡有度;然后一位生化学家站出来讲解蛋糕的生化成份;另一位化学家站出来说:‘嗯,成份固然重要,但基本化学成份更重要。’;然后一位物理学家站出来说:‘他们的话都有道理,但我们必须先了解电子、质子、夸克(quark)等等的运行。’最后站出来的是一位数学家,他说:‘归根到底,你们必须知道那些电子、质子、夸克运行的数学方程式。’所有科学家天花乱坠一番后,我说:‘各位朋友,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烘制这个蛋糕所为何事?’最后站出来的是烘制蛋糕的厨师,我亲爱的玛花达阿姨。 “只有烘制蛋糕的人,才会知道烘制那蛋糕所为何事。其它人的科学分析不论如何详尽透彻,也不能解答‘为什么’的疑问。” “玛花达阿姨终于开腔说:‘让我揭开谜底吧!这个蛋糕是烘制给我姨甥的,他明天生日呢!’这就是答案!不论世上的科学家怎样努力探究,也不会知道这世界为什么要存在,除非世界的创造主向人显明他的旨意。可喜的是,创造主的确向世人显明了他的旨意——就记载在创世纪之中。” 科学与圣经互补参照 神藉着万有创造向人启示自己,更藉着耶稣基督(参照圣经记载)向人启示自己。科学研究的课题,是神在大自然的普通启示;神学研究的课题,是神藉着耶稣基督、藉着圣经赐给世人的特殊启示。 论到神在大自然的普通启示,诗人说: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 穹苍传扬他的手段, 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 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 无言无语, 也无声音可听, 他的量带通遍天下, 他的言语传到地极。 (诗篇19:1-4) 使徒保罗也说过类似的话:“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马书1:20;也参看使徒行传14:17;17:22-28) 有些基督徒(如:十八世纪的佩里[William Paley])认为“自然神学”已足以证明神存在,他们的意思是:人从万有创造的普通启示,可以得出“神存在”的证据。可是“自然神学”似乎说得过了头——比较稳妥的说法,是神在他创造的世界处处留下点点线索,让人可以查究他的存在与性情。下面我们要看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凡事皆有因,如果一直追溯上去,至终会得出“第一因”。可能很多人听过这个故事:有一个人在伦敦海德公园攻击有神论,他大声宣称万事发生无缘无由,根本没有逻辑可言,说话之际,有人向他丢蕃茄。“是谁干的好事?”他气呼呼的吼道。人群中一把声音回答说:“没有人用蕃茄打你啊——那蕃茄自己飞过去罢了!” 上述例子不是“神存在”的证据,却可引发人思索“神存在”的问题。以我自己来说,我比较容易接受“神从无有创造万有”,而难以接受“万有都是无中生有”。达尔文(Charles Darwin)在年迈之日写下这样的话:“这茫茫无边、美丽动人的宇宙(还有住在其中的人类),实在不可能是盲目碰撞、机遇巧合的结果。我再三思量,不得不相信‘第一因’的实在,这第一因满有智能(与人相仿),我甚至要自称为有神论者了。” 另一个例子:凡事皆有设计。这也不是“神存在”的证据,却是很好的线索。来自佛教背景的域甘马辛尔(Chandrs Wickramasinghe)说:“生命在世上偶然发生的机率,就像一场台风猛吹一处垃圾场,竟然把肥料打成一架波音七四七客机一般的不可思议。” “设计论”近年谈论得很多,可能因为“人类定律”(anthropic Principle)时兴所致。所谓“人类定律”,是说人类存在的物理条件宽容度极低,只要有丝毫差异,生命根本不会出现。 在宇宙膨胀初期,张力(使物质分散)与引力(使物质聚合)的平衡非常关键:如果张力过大,物质散开的速度过高,物质就难以凝聚成星体,更遑论银河了。如果物质过度分崩离析,就不可能出现生命——但如果引力过大,导致宇宙内陷塌掉,生命也不可能出现。事实上,在宇宙诞生之初,张力、引力的差异不可超过10的60次分之一。识数之人会被这数字吓得目瞪口呆,至于不识数之人,让我借用戴维斯(Paul Davies)的一个比喻来说明这是怎么样的精确度:就像要从二百二十亿光年(已知宇宙的阔度)之外,打中一个直径半英寸的目标! 霍金说: 在大爆炸发生之后一秒,如果宇宙的密度多一万亿分之一,宇宙就会在十年后内陷塌掉;但如果少了一万亿分之一,宇宙在就会在十年后散得空空如也。宇宙起初的密度怎会那样精确?这背后一定有原因。 虽然霍金不相信世上有创造主,但他的理论却隐隐指向有神论。 除了生命的出现叫人惊叹,世上还有很多事物,譬如:人类智能、自然秩序、友谊、公义、美、爱,都叫人难以用纯科学观点来阐释。上述种种都不过是自然率的产品、物竞天择的结果吗?世事背后真的没有任何智能与心思吗? 科学可以成为导引人寻找神的明灯。人可以从普通启示思索神的大能、智能、心思,但如果没有耶稣基督与圣经的特殊启示,人对神的知识仍是非常有限。 信奉犹太教的爱因斯坦说过:“科学与宗教不应该有抵触。人单有科学,没有宗教,不过是跛子;单有宗教,没有科学,不过是瞎子。”这说法有几个理据:一、人不能单靠科学寻获圣经的神。“科学家单凭科学方法,不可能发现神、或证明神存在——但这证明不了什么,不过证明他们采用的方法错了。” 人除了普通启示,也需要神的特殊启示。诗篇十九篇头六节描述神的普通启示,后半篇描述神的特殊启示(神的律法)。世人唯有藉着神的特殊启示,才可以寻获“我们主耶稣基督的父神。” 二、科学不能满足人心底的需要。禾柏特(Lewis Wolpert)在英国《时报》(The Times)说:“没有宗教信仰的科学家(或任何人)必须面对这样的一个世界:这世界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或喜或忧,没有任何意义;或生或死,没有什么分别;人人死后一了百了,也没有来生。”科学不能帮助人面对世间的悲欢离合,不能帮助人处理道德疑难,也不能帮助人解决罪疚的煎熬。唯有藉着耶稣基督十字架代赎工夫,人才能够识破上述疑团。 流行小说作家贺苏珊(Susan Howatch)身家丰厚,香车豪宅绰有余裕,不料后来婚姻破裂。她公开说:“神揪住我的后颈,把我拎了起来。”她后来信了基督。前阵子她捐出一百万英镑给剑桥大学,设立一席以“神学与自然科学”为题的教席,因为贺苏珊深信科学与神学是“真理的两面”。 我们需要科学,也需要科学家,科学家对人类文明贡献良多,但我们更需要基督教信仰,更需要耶稣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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