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菩萨与阎罗王真相

地藏菩萨阎罗王

驳圣严法师的「对耶佛之诤的我见」一文

地藏菩萨真相- 阎罗王真相- 附文

我对张澄基教授的「佛法、宗教与今日世界」一文的批评- 驳圣严法师的「对耶佛之诤的我见」一文

最近台湾的佛教刊物,至少有三篇文章与基督教颇有关系。一、是台湾「高僧」印顺法师的「上帝爱世人?读『经』心得之一」,两次连载于他的「海潮音」第七、八月份号。二、亦是台湾佛教界颇有名气的佛教理论权威(?)圣严法师的「对耶佛之诤的我见」,登在「中国佛教」八月份号。三、是洋和尚西谛的「我为何信了佛教?」登在九月创刊的「医王学刊」上。对于第一篇骂耶文,请看吴恩溥牧师登在本刊的反驳文。第三篇洋和尚的「见证」,换汤不换药,老生长谈,不值再驳,但仍请各位参看我在数月前针对西谛所写的「美国和尚与因因果律」一文,登在「宗教」杂志上。

关于第二篇圣严法师的文章,其中虽间或有几句公道话,但从全文看来,可惜主观意识仍旧很重,处处为佛教撑腰。也难怪他,身为法师,思想、生活、言论已成定型,且生活在不易应付的台湾僧伽之中,那能随便自由地说良心话呢?据说在佛教中从前有位大醒法师敢在佛教中,批评佛教的坏事,而圣严法师亦曾一度被认是第二大醒,「不过他的言论现在也变了,变得笔底下很有分寸了。」后一句话是现在留日青松法师所说,见「佛教需要一个胡适之」一文,登在八月份的「狮子吼」月刊上。兹就圣严法师大作中的几点,想提出来我的一点意见,以就教于原作者与各位佛教大家。

一、圣严法师说他最近从一位隐名的朋友收到了一册类似的宣传品,并且以毫无礼貌的附言问他:「你是佛教理论权威,有否勇气来反驳此十问?」这本「十问」想必定是拙作「答妙贞十问」无疑了。听了这,感觉到十分遗憾,不知是谁除了送书外,还加上这几句刺激话,也许是基督徒所寄,也许是传教徒所送亦未一定。(如是佛教徒所送,则是盼望这位法师起来护教,所以用了激将计。)但本人必须声明自己并未寄过此书,既无钱白白送书,也不想去刺激别人。但在遗憾中,我倒又觉到有点快乐,我所熟知的这位法师(指我看曾遇他的不少文章而言)竟也看到了这本「十问」了。

这位法师看了拙作后似不顺眼,竟淡淡的称它为「类似的宣传品」,但既是「无聊」(?)的宣传品,为何又要小题大做地提出来呢?并且还说:「寄书者,是出于善意的护教,抑是出于恶意的挑战?但我觉得,现在的我,的确没这份勇气来应付这样不够虚心与份量的挑战」。不知怎的,也许法师与居士们忽然心生「慈悲」起来,在过去二年中,对这本不算太薄,约有五万字多的「宣传品」竟不予一字反驳!但说也奇怪,他们在佛教刊物上却仍照骂基督教不休,为何竟对拙作如此另眼相看,慈悲有加,大家默不作声呢?真令人不胜「感谢」,惊奇而大感不可思议之极也。我的书出去,在版权页中祇注明「不准翻印」,但无「不准反驳」字样,所以如有兴趣驳它一下,当然没法禁止。不过,如有人要反驳时,请从学术性的理论立场予以反驳。例如书中说佛教超度无用,那么请说出个「超度的确有用」的论理原因来。如果祇凭着自己的盲信,胡乱谩骂一顿出气,那恕我在「反驳」时便不再客气了。这点,我先说在前,务请欲反驳者注意为盼!

二、圣严法师口口声声批评神父、牧师都不够虚心研究佛教,「他们所谓研究佛教,只是希望达到破坏的目的」。又以为这些人是在「收集情报资料,是一种鬼域技俩,是一种政治性的阴谋」。神父、牧师站在第三者学术研究立场来研究佛教,有时因此把佛教的「缺点」不客气地说了出来,便一口咬定他们是在破坏佛教,说起来实也可笑之极了!在佛教徒的眼中,也许祇有把泥菩萨捧上天的人,才算是「真虚心」研究佛教的人吧!已故胡适博士虽非神父、牧师,但他在佛教徒眼中大概也是一个「不够虚心」的「大间谍」,专在佛教中「收集情报资料」,而达到了他的「破坏佛教的目的」了。这位「间谍」确也厉害,他竟把佛教徒奉为至圣的虚云和尚年谱推倒,弄得虚云的弟子们手足无措!再如杜而未神父,最近单就佛教的若干名词,便一写十几万字,把台湾的法师们弄得焦头烂额招架不住,祇有明本法师还敢正面和他交战一下。其它的反驳文章都祇是借用自己的佛教杂志,写点短文,极无聊地随便骂骂出出气而已!

奉劝诸「大」法师们,不要心眼儿太窄,看别人努力研究佛教,但即不跟自己跑,便随便诽谤人是在收情报,是一种鬼域技俩。据我所知,有不少的和尚确在研读圣经,他们大概也是在向基督教收集情报,企图破坏教会,实足是一种鬼域技俩吧?圣严、印顺两位法师对新旧约圣经特别熟,不知是否也应该称他们为「大间谍」(?)。已故印光法师生前高举净土宗而极端批评其它宗派,他或可称是佛教中的大间谍了!

三、圣严法师完全抹杀既往事实,即连续叫怨道:「我所见到的耶佛之诤,都是耶教徒们首先采取了攻势的主动,佛教徒们只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招架反驳而已」。不单他这样说,一切的法师与居士们都咬定蓶是如此。但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因为显得佛教徒充满忍耐慈悲,宗教品格高尚,佛教前途有望(?)了。但可惜地,根据现有资料,所谓耶佛之诤,却不是基督徒主动发起的。我想光用嘴来辩护令人难信,最好还是举出实例来较好,到底是谁先开火?谁被逼得还手?远的不谈,就谈过去数年间的情形吧!

(1)民国四十六年(一九五七年)某月,由美回台访问的佛教「大将」张澄基博士,在各地演讲骂了基督教还嫌不够过瘾,竟肆无忌惮地撰文送往「政论周刊」,把基督教骂得一乾二净。这篇文章叫做「佛法宗教与今日世界」。当时本人正在日本,从教育部得到了这本杂志,为了护教,便被逼用了一个晚上,写了反驳文寄去该刊,蒙该刊「不弃」,在九月十七日注销。这岂非是张氏火气上升,先向别人开火?(请阅本书的附文一之文章)

(2)民国四十四年七月廿九日、三十日、八月二日、三日四天,煮云「大」法师,在台南康乐台对百千听众,同基督教「大」开火,以后把那些满纸火药味的讲稿印书出版,名叫「佛教与基督教的比较」。煮云和尚已把基督教与信徒打入「十八层地狱」中去了。以后幸有香港吴恩溥牧师被逼招架,纔写了一本「驳佛教与基督教的比较」(当时,我在日本,不知道有煮云和尚对基督教的「暴行」)。但据说台湾佛教杂志忽然同心协力,曾纷纷着文「围剿」。佛教徒张微采便也赶快写了一本「评驳佛教与基督教的比较」,大为得意。请问这场笔战是谁先发动的?如果煮云和尚不出那本「大作」,试问吴牧师会凭空去反驳煮云?何况吴与煮云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何苦要大费脑力来写这本反驳书呢?我认为佛教徒们在这件事上对吴所采的行动,是太过份且太刻薄了。

(3)民国四十七年五月一日,专骂基督教的佛教作者姜宏效居士在觉世旬刊上,发表了一篇令人读了会全身热血沸腾的恶毒文章。此人不止一次,常用他的「毒笔」,写出「毒文章」来「毒骂」基督教,上自上帝、耶稣,下至教友信徒。可惜我当时不在台湾,且没订「觉世」,不然也早就「回炮」了。兹将他的大作刊在下面,请基佛两教教徒仔细一读,看看他毒在那里?

破邪显正偏

姜宏效作
民四十七年五月一日
传教觉生旬刊第三版

(赎罪人)从前扬州有一个挑担子捏泥人的袁歪嘴,专门替人捏像,我也曾经欣篔过。有一位信洋神的朋友,叫他捏一只以色列的救主耶稣像,不到五分钟,一具赤身露体的凶像已经完成,把下身两个睪丸做得特别大,这位中国教友,对这点很不满意。歪嘴说,精华就在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外邦人呵甚么呢?洋教徒听了,大为愤怒,认为不象样,不付钱,也不要像,掉头就走。歪嘴并不阻止,旋即将捏成耶稣的像,弯肱合掌,又做一副架锁,套在偶像颈上,旁观的人拍手大笑,那位信主的,忽又回来争论。歪嘴说,耶稣大人,我本不敢戏弄他,因为你说我捏的不像,又不给钱,那自然你管不着。信徒不得已,要求付款取回;歪嘴说,现在他又多了一副架锁,请你连罪人一起赎回去吧!信徒无奈,硬着头皮,付出双倍钱,带走了他的主。真是不自陨越,祸延显考了。切记,对待肩挑负贩,绝对不要占他便宜,存仁,行方便,才是修行的根本;说几句绮语,为自己增加口业,替别人赎了罪,损己利人,也就管不了许多。

请问诸位佛教徒看了此文,心中作何感想?有人向我提议把文中的「以色列」改成「中国佛教徒」,「耶稣」改成「释迦牟尼」或「阿弥陀佛」,「信洋神」改成「信老洋教」,而在刊物上予以发表一下如何?在文中且附上原文并注明根据佛教徒姜宏效文改写,所以姜君与「觉世」不单仍可保留版权,且能因而名闻遐迩呢!

姜君是人,是读过圣贤书的文人,且是一位佛教徒。不信基督教也就算了,为甚么要为此诋毁我们基督教的神呢?这个人曾经替佛教作了不少「好事」,虽想完全打倒基督教,但基督教就像一个不倒翁,永远倒不下去。遗憾的是,当时教会中竟没有人予以痛击,让他一人如入「无人之境」,给他太多诽教造「业」的机会了。现在要请问佛教徒,是谁先向人发动攻势?基督徒从未答复过姜的文章,老是让他一个人在妄开炮火。

四、民国五十一年,另有一位骂人专家全妙和尚,亦在台南康乐台向百千群罳大宣「佛法」。但可惜地他的全篇演词却是在效法煮云和尚,同基督教大开炮,他在众人面前恬不知耻的骂道:「你看,耶稣这个家伙,比之桀纣盗跖还要厉害,他的言论,就极端违背圣言量。所以新旧约一书,就不配说是圣经。第二,新旧约叉是教人残杀的,不只残杀,最可怒的是屠城。……你看这样的神,这样的凶暴残忍自私,还配得上说它(龚按:请注意用这个指动物的「它」。)是神是上帝吗?简直是土匪头,是乱党首领,是元憝巨恶,是夜叉罗剎鬼罢了。」他又大骂:「耶稣是仇孝专家,假如个个都信了耶稣,我们以后就不要娶妻生子,生了不孝儿子,老来不但无所依靠,反而要受儿子的气……除了新旧约以外,我相信再没有像这样坏的低级文字。……耶稣是欺世盗名的投机份子,他的虚衔,也该要修改,才是正当的措施……」(原稿见民国五十一年十月「中国佛教」杂志。)

「这个家伙」、「土匪头」、「乱党首领」、「元憝巨恶」、「仇孝专家」……等的恶毒下流名词,居然会从一位穿僧服的法师口而出,实在令人不得不为今日佛教僧侣的极端堕落而感到吃惊与悲哀了。我在第一期本刊已经说过,法师总是法师,他们的生活言行是佛教信徒「模范」,为人「师表」。但竟在大群广众面前,如此这般满口发疯大骂起来,实在不得不说是今日中国佛教堕落了的一大证据!今日有许多人进法院打诽谤官司,有因文字而起的,有因直接受人诽谤而起的。但如果有人拿了全妙和尚的讲章去法院吉他一状,说他诽谤上帝(因称祂为土匪头,乱党首领,这可不是玩的!)这个审判想必定会轰动台湾社会呢!

关于佛教徒猛攻基督教的文章,还有许多,但祇要选出这几篇来,便知他们的作风如何了,有人曾向我建议,把这些捏一只以色列救主耶稣像,以及上帝是土匪头子等的文章,译成日文与英文,寄给日本佛教界,以及英美各大学––特别是设有佛学部的学校,让大家也看看中国佛教法师、居士们的「大作」内容如何?特别是日本佛教界,我同他们以往还有一点关系,似乎有此需要。再者,在台中东海大学有位美国的名誉教授汉穆敦博士(Dr. Clarecne H. Hamilton),据说此公对佛学颇有研究,喜往各佛教地方演讲佛教,佛教徒十分欢迎他的演讲,并在刊上转载他的讲词,某次还送他一面锦旗,上绣「弘扬佛教」四个大字呢!到今为止,我还未告诉过汉氏,「捏一只以色列耶稣像」等等的法师「诽论」,总觉得难以启口,有损国人名誉(即使是和尚所骂,但到底仍是黄皮肤的中国人)。但有人以为,不如将英译文送他看看,也好让他尝点「味道」,知道知道中国和尚们的「拳头」如何?

看了以上这些实例,可谓已经真相大白,佛耶之间的笔战,实在是由佛教徒首先无端开火所起,而且以往数年,都是对方单独开火攻击,基督教中最初祇有吴恩溥牧师的一本书,反攻了一下。至于本人的「答妙贞十问」一书,实在是对煮云和尚的「大作」而写的,不过没有明明的说出来罢了。毛懋猷先生登在本刊的「圣道辩释」,也是看了张仲如氏的「佛化基督教」而才逼出来的。其实,被逼出来的反驳文,数量又是那么的少啊!现在要请问佛教徒们,你能否列出一些基督徒所写,毒骂佛教的文章来?例如骂释迦这个老家伙,他的两睪丸特别大,把他说成是凶神恶煞……等等,根本找不出来。在港台已出版了的基督教刊物,都有合订本,可以去查一查便知。基督教刊物对佛教根本很少提到,即使偶有一二篇文章,也绝不曾「捏一只中国佛教救主的释迦牟尼像」的。因为我们并不以为必须要压倒佛教纔能生存,我们以为祇要自力努力传教便已足够了。

当然我也不完全抹杀说,基督教徒从未批评过佛教,但基督徒的批评佛教,顶多说说佛教拜偶像,不能得救等等而已,比起那些站在康乐台上,如凶神恶煞般地大骂上帝是土匪头子的人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呢!

圣严法师在文中又惊恐地(?)说道:「他们既然喜欢诽谤佛教,就让他们诽谤一个够吧!只要他不以政治或武力来摧毁佛教,佛教是不会倒的」。奉劝圣严法师在讨论宗教的笔战上,不要牵涉到「政治」「武力」上去。拿政治来给基督徒扣一个大帽子,是要不得的。不要把越南的政教之争搬到台湾来。中国一向主张宗教自由,现今总统虽为基督教徒,(指老总统蒋公,龚按。一九九○、九月)但从未发生过有敌佛教行为,这些都有事实可据。如果佛教徒怕会有一天要受到政治或武力摧毁,那么请赶快事先向执政当局去请愿,或请联合国派员来台预先采取防范措施,免得将来逃到台北美国大使馆去避难。宗教徒与宗教徒之间,为了教义信仰而争,可谓司空见惯,但何必无端地硬要拉上「政治」来给人扣上帽子呢?太无聊了!今天已不会再有「梁武帝」出现了,他这个人如果今天活在台湾做王,恐怕基督徒早都完蛋了。道教徒在当年便吃过这种苦头。武帝曾滥用政冶武力,严禁百官庶民,信仰道教,弄得道士与信徒鸡飞狗散,到处奔逃,有点骨气的道教徒,到今天还没有忘记那场教难呢!(佛教在华利用政治逼迫别人不止一次)。

以往数年,佛教徒纷纷撰文大骂基督教时,竟没有人起来反驳,因此,似乎已宠坏了这些人,以为基督徒是好好先生专讲爱人,所以大家你一篇文章、我一本书的越骂越有兴趣了。但奉告各位,这个蜜日期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对基督教「无法无天」了。基督徒虽充满了饶恕别人罪孽之心,但却并不允许罪的存在与得势。现在台湾宗教信仰自由,绝不允许再有人独霸一方极端恶意诽谤上帝、耶稣与基督教会。到清朝为止,佛教独霸中国社会的时代已经没落了,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不要再留连了。如想建立起佛教信众团体,最好办法是大家出庙门外去努力传教,(不要祇坐茌庙里念经吃饭),把佛教徒以为最「好」的搬出去,如果真是不错,大家一定会信,那时基督教一定会自动消灭,也用不着再去骂她了。但如佛教不能满足人心,大家都反而纷纷去信基督教,也不要心中难过、嫉妒,因为这是众望所归,乱叫乱骂也都无补于事了。今日社会人心败坏,世风日下,佛教两千年来似对国人无何促使道德向上影响,但今有基督教愿来收拾这个局面,岂不很好?

最后,我想指出,佛教来自印度,基督教出自犹太,大家在中国都是客人,先来的客人,在主人家虽耽搁了较久一点,也许模仿到了主人家的一点风俗习惯、生活方式,但到底仍是客人,绝不能以主人自居赶出后来的客人而自己作王的。既同是外来客人,便最好各自努力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吧!祇要老客人不是蛮不讲理,倚老卖老,新客人是绝不会主动地去攻击老客人的。俗语说,人人要脸,树树要皮,何况是一个富有历史性的基督教,如被人任意污辱践踏,那教徒们祇有非硬着头皮被逼起来护教不可了。最后在此补充一句,佛教徒奉为最宝贵资料的煮云和尚的「佛教与基督教」一书中,举有几项所谓的事实,说是基督徒如何硬要去庙里传教,或在台南弥陀寺前,硬要钉上一块牌子等等,但经郭和烈牧师调查结果,都非事实,是煮云在小题大做了。详情请看他所着的「台湾诸宗教」第一四五页。(「基督教研究」季刊第一卷第二期,一九六三年冬季)

我对张澄基教授的「佛法、宗教与今日世界」一文的批评- 驳圣严法师的「对耶佛之诤的我见」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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